,也被他视为洪水猛兽,强行与耻辱划上等号。
从身体到心理的疲惫和无力占据大脑,他再也睁不开眼,脑袋枕在浴缸沿一歪便陷入昏睡。
肖誉睡了,季云深却越来越清醒。
他借着“清理”的名义,双手放肆抚过肖誉每一寸皮肤,滑腻如羊脂玉的触感令人上瘾。
这具身体布满凌乱的红痕,耳轮上方的蓝宝石耳钉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极致的冷白,暗色的殷红,点睛的矢车菊蓝……肖誉每一处都被打上了名为“季云深”的标签,不断刺激着他的视神经。
他的目光愈发贪婪,手掌覆上肖誉的脖颈,那截修长的脖颈在他掌下显得异常纤细。隔着薄薄的皮肤,极富生命力的颈动脉一下下敲打他的掌心。
他掌握着肖誉的全部命门,只要他收紧手指,不用五分钟,那里便再也不会跳动。
“不要……”
睡梦中的肖誉轻哼一声,不安地挣了挣,猝然抬起的手腕还残留着他晚上攥出的瘀青。
他下意识握住带有求救意味的手——这么脆弱,哪来的勇气和他拼命?
季云深是个大忙人,平时没什么时间和肖誉联系。但让他不爽的是,肖誉也从不主动联系他。
到底谁是谁的情人?
再后来,他难得有了喘息的时间,倚在办公室沙发里刷了会儿手机,一篇外媒对希音乐团的最新报道还没看完,银行的扣款短信就进来了——卡里被刷走一百万。
数额不大,但他还是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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