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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牛惭愧。
这时,躲在屏风后面的秦蒹葭再也听不下去了,连忙走出来,要将大牛搀扶起来,大牛死活不肯。
秦蒹葭道:“我说你今日为何来寻冠军侯,原是这事,走吧,就算我的嫁妆,一时半刻,也不完。”
陈大牛怒道:“你这娘们,懂啥?一边呆着去!”
卫渊怒极反笑,“你娘们帮着你说话,你倒好,倒是埋怨你娘们不是了?起来吧!如此姿态,做给谁看?”
张桂芬又去搀扶陈大牛,“大牛兄弟,都是自家人,快起来。”
顿了顿,又看向卫渊,“大牛兄弟是咱们自家人,他跟随出生入死多年了,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
卫渊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道:“这与西夏的军马生意,涉及国策,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若真能给,何须他亲来说这些?”
顿了顿,又看向被张桂芬搀扶起来的陈大牛,
“平日里说你憨,可你不能真憨,你已经是侯爷了,是一军都指挥使,是国家柱石,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酒气掏空。”
“仗义也有说法,不是说你今日请那个胡吃海喝,明日请那个逍遥,就是真仗义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你不懂么?咱们让代州的袍泽兄弟来到京城,就已是给了他们广袤天地,他们若混不出头,是他们不济,与你陈远之无关!”
陈大牛低头沉默。
卫渊继续说道:“这里是京城!不是代州!我今日说你,也是说给代州袍泽弟兄们听,自打国战结束以来,你们是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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