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大周双壁。”
“父亲一生戎马,做梦都想收复燕云十六州,父亲距离朔州最近的一次,就是雁门之战的时候了。”
“若此时不满足父亲心愿,待到将来真的老了,走不动了,就再也去不了了。”
张桂芬一听,深觉言之有理,“回头我劝劝娘亲。”
卫渊点头道:“我向官家上奏,让父亲坐着御辇去燕云三州,父亲的安危你也无需考虑,我从荡虏军里挑选三千好手,护送父亲北上。”
张桂芬皱眉道:“卫哥哥,有些话,我一直想说,但只怕说了,会惹你不高兴。”
卫渊将她搂在怀里,宠溺道:“你我夫妻,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张桂芬正色道:“自国战结束后,卫哥哥便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行之事,常有被人认为狂悖之举,偶尔无妨,但一直如此,比如父亲北上,您让父亲乘坐御辇,会不会使官家不悦?”
卫渊大笑道:“傻妹妹,你多虑了,身居高位,行事不狂悖,才是有违常理,但是,狂悖不逾制,不手持权力目中无人,即可。”
他口中所言目中无人的人,并非是一般的人。
开武二年九月底,张辅离京北上。
卫渊一家人前去相送。
众人都坐在御辇中。
出城途中,张辅一直兴高采烈,显得很是激动。
张夫人见了,不满道:“都这么老了,还非要折腾,好生在家有何不好?”
张辅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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