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身旁,道:
“人家好歹也是袭了宁远侯的爵位,是个侯爷,你就那般打人家?一点儿也不知留手。”
卫渊不以为然道:“远之还是虎侯呢?昨晚吃醉了酒之后,不还是被我三拳两脚撩到地上?”
张桂芬道:“那能一样?大牛兄弟是跟着咱们从代州出来的,是从最底层一步步走到今日,那顾廷烨袭爵,不见得承你多少情。”
卫渊道:“当初顾侯去世的时候,留有遗言,说让顾廷烨袭爵,顾廷烨的兄长与继母却找借口说没听清顾侯遗言”
“要让官家立长,我与你父亲联名上劄子,说不能让顾家在军中绝迹,如此才让顾廷烨顺利袭爵。”
“当初没讲这个事,也只觉着并无所谓,事后顾廷烨也知道了,他焉能不心存感激?”
张桂芬道:“今时不同往日,再说,人家刚一见你,客客气气的,还送了那么礼,只是说对明丫头有点儿意思而已,怎就惹你这般不悦了?”
卫渊感到头疼道:“怪就怪顾廷烨家里的情况太糟糕,那小秦氏听说在女人堆里是个狠角色,顾廷烨那个病痨兄长,传闻心思缜密
“这要是明丫头去了,还能落好?”
张桂芬道:“你如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当朝太傅,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他顾家情况再糟糕,还敢找明丫头的麻烦?”
“再说,还有我在,我这个国夫人,可是官家金口玉言,位比贵妃,除见太后、皇后之外,其余我皆不用见礼。”
“有我在,你还怕明丫头嫁到顾家受委屈?”
卫渊反问道:“你怎么对他顾家如此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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