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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简思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
动了动指尖,手背上的吊针还插在血管中,滴滴答答地流淌着药水。
“乖囡,别乱动,刚刚才换过的药。”说话间,一个满头花白、衣着朴素的老太太快步走了进来。
简思眨了眨眼睛,不自觉放软了口气,轻声喊,“奶奶,你怎么来了?”
简奶奶没有吭声,只是用枯树皮般的手掌,心疼地抚摸着孙女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