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诊。
周序川并不急着进宫,他和沈时好太久没有回来了。
不少亲朋好友都递帖子要拜访,但都被沈时好挡住了。
他们从余州到京都城已经很累了,接下来肯定还会更累,所以暂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应酬。
“哥哥,这个……这个送给我?”盛康和周序川相处三天,如今是更加崇拜这位哥哥,恨不得一天12个时辰都跟在周序川身边。
今天一大早,周序川送了他一柄轻便且还没开刃的剑,高兴得他一蹦三尺高。
周序川说,“等你剑术都练好了,再给你开刃。”
“哥哥,你真是太好了。”盛康嗷了一声,上前就抱住周序川的手。
这不值钱的模样看得他的老爹眉头紧皱。
忍不住跟旁边的长公主抱怨,“我也教他练过剑,他怎么就没用这种眼神看我呢?”
“可能……哥哥比较不同吧。”长公主笑着说。
盛准低声说,“内阁几位大人都想见怀霁。”
“嗤,想见就见他们吗?当初李煦下旨要我儿子离开京都城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话,又不是哑巴。”长公主仍然有怨气说。
“我猜皇上很快就要召见了。”盛准说。
长公主轻笑,“他想召见就见吗?”
果然,又过了两天,李煦急召周序川进宫。
“摄政王回来之后有些水土不服,如今病倒了,不宜进宫见皇上,免得过了病气。”长公主不客气地回绝了宫人,就是不让周序川进宫。
李煦在宫里气得砸了半个寝殿的东西。
一连五天,周序川都没有进宫。
这下不止是李煦着急,朝堂上文武百官都急了。
摄政王是什么意思?
把皇上从北狄救回来,又让北狄退出北河三百里以外,这是天大的功劳啊,怎么回来之后只躲在家里谁也不见了?
而且连皇上的召见都置之不理,这态度让人很担忧啊。
周序川没有进宫去见李煦,但沈时好却得了皇后的传召,她没有任何借口就进宫去见皇后了。
“娘娘的气色比在南岭见到的时候要好了许多。”沈时好看到皇后明显红润的脸色,心里为她高兴。
皇后轻轻一笑,“是啊,幸好本宫去了一趟南岭,回来之后,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沈时好也觉得皇后看起来轻快了许多,像是已经把所有的包袱都放下了,整个人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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