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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安歇了,但屋子问题沉甸甸地压在卫家三口人的心头,这一晚,不论是许娘子还是卫初音,甚至连最小的卫显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一夜的胡饼,没一个睡好了的。
第二天一大早,鸡才叫了两遍,卫初音就起床了。
喂完了鸡,卫初音拍了拍手一头钻进草棚里忙活早饭了,昨天割来的白菘还剩下点,卫初音干脆把剩下的白菘切的细细的,往锅里搁了点菜油,和着昨天午饭时吃剩下的冷饭一块炒。
要说农家的土灶就是好,煮起来的白米饭粒粒分明,软硬适中十分弹牙。白菘被热油一浇,清甜的汁水就冒了出来,和着香喷喷的菜油一起裹上了饭粒。
卫初音不停的挥动着锅铲,努力让每颗饭粒都均匀的沾上锅里的菜汁。
等冷饭炒热了,卫初音放下锅铲,从一旁的罐子里舀了半勺粗盐往锅里点了点。又翻炒了一会儿,卫初音停了手盖上锅盖,转身走到灶台后面,拿火钳把灶膛里烧得正旺的几根粗柴夹了出来熄灭了。
灶膛里还剩下几点炭火温温地燃着,保持着锅里的温度,卫初音便放心地转身回屋叫卫显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