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为他的男人是不同的,却忘记了每个男人的祖先都是猴子。
顾盼微笑着拉着胡美丽坐下,巧妙地岔开话题:“狐狸,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我觉得你最近有些紧张,能跟我说说吗?”
有爱情滋润的人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顾盼深觉自己幸福,至少,比胡美丽幸福。于是语气中竟不知不觉地带了些居高临下。
爱人在侧,是天下最大的幸福。
胡美丽提了一口气,却欲言又止。接着苦笑着摇摇头,一脸落寞。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断定你会后悔。为了惩罚你今日弃老友而就新欢的可耻行径,现在,罚你陪我去唱歌。”
顾盼张大嘴巴:“就我们俩?北京时间23:05?”
恋爱能使人疯狂。
顾盼猜测,莫非,狐狸也恋爱了?
可是她忘记了,比恋爱更能使人疯狂的,是失恋。
顾盼一直欣赏胡美丽的孤芳自赏,不动声色。她擅长挟美貌以自重,却无世俗的野心,从不以裙下臣的数量为资本炫耀。骄傲于她,是最合适的赞美。
只是,辗转腾挪间,胡美丽还是稍显滞涩。她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澄明,顾盼听出来,胡美丽在感慨什么、挣扎什么,或者,缅怀什么。狐狸究竟是恋爱呢,还是失恋呢?这样哀怨的曲调,连带着顾盼也有些情绪低落。如果狐狸恋爱了不告诉自己,她可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对她可是****相见的,朋友间应该没有秘密,不是吗?
桌上的啤酒已经空了几瓶,胡美丽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一首歌,一瓶酒,以歌下酒,胡美丽从进了包厢就没有停下过。
作为唯一的同伙和观众,顾盼选择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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