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汗珠。
陈乖宝从怀里拿出一块素白的手帕,那是陈杨氏特意给她买的,她用帕子擦了擦汗,抬起头四处打量。
陈老汉今年五十来岁,搁现代还不算太老,顶得上一个壮劳力,陈家三牛正值壮年,是真正的壮劳力,这四个人动作很快,右手拿着镰刀,左手拽住一把麦秸,镰刀轻轻一割,麦秸便被齐根截断,把左手里的麦子放在身后,又伸手去抓另一把麦秸。
陈家壮劳力的动作很迅速,几个男孩子跟在他们身后,一点点的把麦秸收起来,然后抱到地头,堆成一堆,等着陈家女人担回家去。
大家的额头上都出现了汗珠,但谁也没有说一声累,陈乖宝举目四望,在别人家的田地里,大家都在热火朝天的割麦子。
陈乖宝心里叹了一口气,把帕子放在怀里揣好,蹲下身子,决定原地坐下歇一歇。
她嘴里叼着一截麦秸,在心里默默嘟囔着,这农活,果然累人。陈乖宝作为一个独生女,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她没有做过重活,农活那是更没有做过的。
虽然她做的是拣麦穗这一项很轻松的工作,但站在大太阳底下东奔西跑的,仍然让第一次干农活的陈乖宝累的够呛。
不行,还是那句话,赚钱,一定要赚钱,在土地里刨食太辛苦了,她一定要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