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我回头看见尹湛他们也跟上来了。
“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我望着他们直直的问到,我怕极了,我知道他们知道的,他们一定知道的。
“木天,你别急……”
“他怎么样了?”
我打断他们装饰起来的话语,我只想知道他怎么样了,伤成什么样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等不及他们磨蹭的话语了。
“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位叫菏泽的病人?”我冲到前台顾不上礼貌,急急忙忙的问向医生。
“哦,没有。”
“没有?”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大声的反问着,“真的没有吗?医生,你再查查。”
“嗯嗯,小姑娘你别急,我再看看,哦,昨天下午有一个叫菏泽的病人被送来过,不过半夜又被转走了,你看是不是这个菏泽?”医生把那登记表拿到我眼前让我看,我觉得顿时天旋地转。
病情太严重,危及生命,转院,2002年11月30号下午5点24分。
危及生命?
危及生命!
菏泽会不会死掉?
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我觉得我又要晕倒,皖绿一把扶住了,可是我什么声音都不见了,我只看见他们每一个人的嘴唇都一直在动,焦急的说着什么?
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菏泽,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