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来,她已经习惯了各种冷言冷语,夹枪带棒,开始还会愤怒、不甘,甚至跟他们争执打起来。结果可想而知,每次都是她自己吃亏。后来也就慢慢学乖了,当做听不见,当做狗吠,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这么想着,心中就越发平静了。甚至有时休沐日去看于清睿或是去杂役堂找邱良和崔主事的路上,看到以前相熟的外门弟子或同情怜悯或冷漠或幸灾乐祸或不屑或挑衅欺侮时,她都能攥紧拳头、咬紧牙根忍下来,想着:今天我是趴下了,但总有一天我会爬起来的。然后,低头小心做人。他们感觉无趣了也就会离开了。
但是对于这两只幼鹤,素天心当时真是无计可施了。连邱良都几乎天天跑来问她要不要换个活儿。
就在素天心犹豫着要答应的那天傍晚,她去后山瀑布埋水龙壶收水,打算第二天清晨再去取出来,经过小禁制的时候,她听到一声一声的悲鸣,那么彷徨,那么无措。她想到自己外门****后修为尽失,路师兄生死未卜的绝望,如果不是有于清睿的陪伴安慰,她现在又会是怎么一副光景。
下意识地走到禁制前,看着里面因为有人到来而惊慌失措的两只幼鹤。随意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哼起了幼时娘亲每晚都会在自己睡觉时哼起的调调,虽然因为记忆久远,哼得疙疙瘩瘩,但两只小鹤却意外的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拒绝了邱良的善意,取了水龙壶便往小禁制走去,结果两只幼鹤翻脸不认人。无法,只能又疙疙瘩瘩地哼起了调调,虽然比昨晚好了些,却也不能入耳。为此遭了周围杂役们好一阵笑。但两只小鹤却温驯下来,任由她喂食和梳理羽毛。至少工作和命是保住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小鹤们开始不需要她哼曲子就乖乖听话了。如今因为吃得好睡得饱,小鹤们已经有一人半高了,大白都近两人高了。
想到这里,素天心就嘴角弯弯,对自己颇为满意。
过了一会儿,给自己打了把劲儿,素天心倏地就从床上爬起来,盘腿而坐,开始试图感应周身灵气。即使徒劳无功,她也不曾放弃,即便是在刚来鹤苑最初也是最累的一个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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