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亲会在一个恰当的时机告诉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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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真相吧?在那之前,黎锦恐怕只能一直压抑自己的好奇心了。
富有好奇心却只能忍耐的人,不只有黎锦,还有阿诚一个。
“将军为什么……要等五十年后再告诉阿诚呢?”阿诚听后,只是十分困惑地说道,“需要等到五十年之后的话,阿诚真的还有机会听到将军的回答吗?”
“就要五十年后才告诉你嘛!”黎锦有些坏心眼地说道,“像是‘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是只有‘我最重要的人’才有资格听的。所以,如果你五十年后不在我身边的话,就永远都听不到了哦。用西洋流传过来的话说,那种事就是有‘时效性’的啦,而且是‘未来限定的“时效性”’哦。”
如果阿诚所说的言语,是值得信任的话,那么,五十年后的阿诚,应该也不会离开自己吧?黎锦心想。
“那、那太遗憾了……”阿诚忧郁地说道,“五十年后,阿诚和将军要是都还健在的话,那也有七十岁左右了吧?俗话说‘人到七十古来稀’,也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吾等还能否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呢?”
“你这么悲观啊……”黎锦嘟囔一般地说道。
阿诚为何会这么突兀地悲观起来了?黎锦突然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或许,自己不应该说什么“就要五十年后才告诉你嘛!”的话才对?
“嗯,世事无常啊。”阿诚很沮丧地说道,“阿诚的父母就没有活到七十岁啊。”
“……”空气中飘荡着冰冷得快要凝固起来的僵硬氛围。
为什么没有好好思考之后才说呢?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黎锦非常懊恼,刚才的自己,难道不是做出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差劲行为吗?
阿诚之所以是流民,不就是因为他父母都已经亡故的缘故吗?因为他无家可归,才会沦落到流浪的程度不是吗。
这明明是自己明确知道,从未怀疑真实性,也难以忘记的事情。因此,在日常中与阿诚说话的时候,也理应都记在心上,应该格外注意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忘记了这个前提呢?
这样说话的方式,难道不会伤害到阿诚的心灵吗?
果然,是自己得意忘形了吧……黎锦感到十分后悔与懊恼。
“对不起,阿诚。”黎锦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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