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胳膊,心里很没底,这件事情如果再不解决的话,恐怕自己早晚会被那些莫名其妙的噩梦给逼疯掉。
阿来带着歉意的拍拍她的肩膀,说:“对不起,我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心里乱糟糟的凌蓝哽咽着说:“刚才我又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浑身都是血,好红,染红了蓝色的床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是不是……”因为害怕而说不下去。
走廊的窗户没有关,凉风夹杂着些许雨水飘进来,冷的半夏一哆嗦,伸出脑袋看着楼下四五个人聚在一栋宿舍楼的门口,她奇怪的问道:“咦?大晚上那么多人去打狼吗?”
她的疑问提醒了阿来,他急忙走到窗边朝外看,这个方向刚好能很清楚的看到对面的宿舍楼,之前,凌蓝说,那个叫林同的就住在对面的楼里,这个时候楼道口站着的几个人似乎并不是准备结伴出去玩那么简单,他们的行为都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似乎在等人,因为离得太远,看不到他们的表情,所以,只能从他们的动作暂时猜测。
这时,从里面又走出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中间抬着个担架,上面似乎也躺着个人,一只手耷拉在被单外面,看起来苍白无力,站子门口的几个男生有些惊恐不安的朝边上躲了躲,很自觉的站成一排,看起来很怪异,有点像迎宾的队伍。
“死人?”半夏轻声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