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也躺下,刚躺下没多久,就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那种味道带着怪香,让她脑袋涨的厉害,想要睁开眼睛,却又怎么也睁不开,只觉得很瞌睡,她立刻警觉起来,用一只手悄悄的掐住自己的大腿,丝毫不敢怠慢,虽然闭着眼睛,但她的意识还是清楚的,她清楚的感觉到身边的床突然轻了许多,很明显,老人已经不在床上躺着,糟糕,会对殷莫言不利吗?她不敢多想,又用手使劲的掐自己,直掐的眼冒金星,痛得她想叫出来,终于,肉几乎被掐出血的时候,她挣开了双眼,坐起身来,果然,老人已经不在床边,她蹑手蹑脚的起身。
外面的小院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今天的月光也好像跟人故意作对似地,昏黄的连影子都看不见,她眯着眼睛用自己将近四百的近视眼努力去寻找老人的身影,却听到从后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刚想跟过去看个究竟,突然想到,不如叫殷莫言起来,一起去看,敲了几下殷莫言的房门,居然没有锁,她一进去,里面居然是空的,没有人,殷莫言不见了?难道他已经跟了过去?她疑惑着往后院走,其实根本不叫后院,后面只有一个很窄的胡同,蹲在胡同的尽头,她看到一个人影蹲在地上不停的做着挖的动作,而松软的土地里已经被挖开了个大坑,坑边躺着一个人,难道是殷莫言?她心里一惊,怎么办,要救人就先要找到东西,难道这个老人想把他们逐一活埋?她看了看地上,只找到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这么细?不知道管不管用?
刚举起木棍,想要悄悄靠近,给对方一记闷棍吃,突然,被一双手拉住,她一转身,是殷莫言,他示意她别吭声,两人躲在墙角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