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地上,女人散落一地的尸体不见了,而织布机前坐着一个年约五六十岁的老妈妈,她旁若无人的在织布机上工作着,手上的动作十分麻利,梭子在她手里简直像有了生命一样。
“喂,你在干吗?快放开我!”秦悠然知道自己的叫喊也是徒劳但是她忍不住想要试探试探。
没有任何反应,老妈妈继续手中的活,她有些沮丧,但是仍不死心的说:“大半夜的,坐在井旁边织布,肯定是个****鬼!”
老妈妈手中丝毫不停歇,扭过头来看她,不知是扭的劲过了还是故意的,脑袋“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脑袋在地上滚了又滚,到秦悠然脚下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她只觉得腿软。
那具没有了脑袋的身体继续坐在织布机前劳作,脚步声传来,大约五六个长头发的女人排队排站在织布机的后面,一个女人慢慢的走到织布机前面,将头发甩到纺线的地方,伸出一只手揪住自己的头发连带着头皮往下撕扯,扯下来的头发顺势搅在了织布机的纺线里,梭子飞快的滑过,头发就被织进了布里面,只剩下光秃秃的脑袋露着血肉模糊的头皮,女人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向前做了几步,毫不犹豫的跳进了井里。排队排在她后面的女人也以同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头发织进织布机里后跳下井去。这些女人都跳下去以后,地上的头颅“咯咯”的笑着:“最后一个!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