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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爷老气横秋,“东边的山、寨、岗,这段日子都准备收拾东西来西边避难呢。哎!兴亡都是百姓苦,哎,不提了不提了!来来来,喝酒!”
木屋中炭火融融,大伙你一言我一嘴,不知不觉间,亥时已过。
屋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们四人。
我安静地坐在那里,眼见几人已经有了醉意,便想回去思量一番,再做定夺,于是起身请辞。
厚龙岗好不容易有了生气儿,我实在不忍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