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了两年,就连江氏一方的中层军官都有了疲乏的情绪,何况他们这些赢了无功、输了有罪的下等兵卒了。
两年前,江锋主动挑起站端,挥兵由西北向东南讨伐赵于海。
恰恰在这时,刘懿率领平田军攻灭了主动来犯的江瑞生及江家三千精锐重骑兵,江家南方侧翼顿时大开。
近期,在刘懿的主导下,宣怀赵氏、玄甲军、嘉福寺三股力量,在嘉福山形成了第一道防线,华兴郡三军列阵在后,在太昊城北面虎视眈眈,再次岌岌可危的形势下,江家与赵家的对决,从攻势渐渐变成了守势。
胜利的天平,似乎正逐渐倾斜。
一来,力所不逮。
江家的实力虽比赵家强上几筹,可终招架不住天子的手笔,玄甲军进驻华兴郡、平田军成立、伏灵山失利,让江锋不得不重新调整兵力部署,将一部分兵马,屯在德诏郡战略要地云中县和德诏郡郡守蒋星泽治所天源县,以在西线牵制华兴诸军所用,再加上加强太昊城防务所调,渔阳、桑乾一线的江家兵
马,顿时少了十之有三。赵于海用兵亦有韬略,见江家对峙的兵马从人数上落了下风,也开始大胆起来,先后派兵小规模骚扰不断,江家不敢大规模反击,只得转攻为守,静待时机;
二来,人言可畏。
江锋出兵方谷郡,前期倒是师出有名,可伏灵山一战后,天下士子逐渐看透了江家打算独霸中原的心思,纷纷对其敬而远之。特别是以曲州八大世族为为首的曲州士子们,更是在乡间楼里广造舆论,称江锋图谋不轨,意欲自立为王,其心可诛。
这群以笔纸为刀的士子们在声讨江氏一族时,更是直插重点,把江锋攻打赵氏一族说成了不义战,赤裸裸地揭穿了江家最后一块儿遮羞布,江家在曲州的人望,已经处于岌岌可危的境地。曲州八大世族此举虽有落井下石背后捅刀子的意思,可说的毕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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