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百家学说,却并不专精。”
道安大师由衷道,“哈哈,集大成者,不必专通一术;成霸业者,不以一家之长。小施主,你将来之成就,必高于你的父亲!”
刘懿继续谦恭回答,“大师谬赞啦!”
道安大师笑道,“话说回来,三宝小施主,可还好?这孩子,与本僧同在华兴郡,也不说回来看看本僧。”
刘懿借明月清风,简单地将当日江煦刺杀一事加以说明,随后,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包油纸,取出其中面皮儿,按在自己的脸上,左捏
右捏,不到十息,一个穿着儒衫的‘道安大师’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后,戴着面皮儿的刘懿对道安大师微微拱手,道,“大师,三宝托晚辈转告大师,‘功课已成,特请查验’!”
道安顿时红了眼眶,笑道,“好!好啊!当年尿裤子的孩子,也有大出息了!”
刘懿嘿嘿笑道,“江山嘛,总是要新人换旧人的。”
道安大师笑道,“不管是新人还是旧人,好人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
刘懿接续说道,“大师,晚辈此来...”
道安大师笑着摆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道,“小施主,你今夜来此,是一个秘密。既然是秘密,又怎么以口相传呢?放心吧,我知小施主来此何意,该出手时,本僧绝不怯懦!”
道安大师表情忽然严肃,面露杀气,“佛门不许杀戮,但没有说不许锄奸!”
刘懿听此一番话,对道安大师佩服的五体投地,立即拱手道,“大师高风亮节,晚辈,佩服!”
刘懿心有执念,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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