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我
故作无心地瞥向身后,只见这些人打扮各不相同,有的衣饰富丽,有的却似贩夫走卒,但人人身上均未带兵刃,有的即使带了家伙,也只是锄头、镐头一类的农具。
一干人只声不出,听不出口音,但大都身材高壮、肤色黝黑,似乎都是土生土长的汉子。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些人似乎互不相识。
这就让我纳闷了。
但我并没有停马斥问,只管闭目养神,策马慢行,正眼也不瞧他们一下,心中却默默算计:到得午后,尾随我的汉子,已经增到四十一人,乖乖,这是要干嘛呀?
难道是半路劫财?
但我打扮寒酸,身无分文,他们怎能判定我是有钱人家?
就在我心中狐疑之际,暗处的死士午隔空传来声音:凌源伯莫怕,这些人不懂武艺,都是一些身强力壮的农家汉子。
听罢,我心中顿时安然,在赛赤兔一停一顿之间转头回望,那群汉子看着我的眼神,竟透出了一种热烈。
我心中隐现出一种直觉,一种兴奋的、难以名状的知觉。
这些人,莫不是来投奔我的?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以静制动,可忽然之间,我见一名猛汉在人群中勒马而出,迅速超过了我和赛赤兔,堵住了我的去路。
再看这位猛汉的相貌,额头宽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厚实,一副桀骜不驯模样,一头短寸根根站立,好似钢针一般屹立挺拔,淡淡的络腮胡衬托
着硬实的下巴,愈发显得刚强有力。
好一个塞北壮汉!
在我打量他的同时,这猛汉正拎着一杆破烂生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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