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只能硬着头皮上车了。
关了车门,把车内灯光亮起,杨侜给她讲解,“……这玻璃比较深,你用镊子取出来,后面再用生理盐水和碘酒消毒,有问题吗?”
她摇摇头。
“那就开始吧。”
邬锦把围巾取下来,又把头发扎起。熟悉了一遍工具后在他手臂下方铺了一层纸,免得血水弄到真皮车座上。
一切就绪后,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拿着镊子和棉签去翻陷入肉里的玻璃。
她猜测应该会有点疼,在用碘酒擦拭伤口周侧皮肤时对他说:“你忍一下。”
杨侜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忽然道:“我抽支烟吧。”
邬锦略一沉吟:“可以。”
抽烟或许能麻醉些许神经,让他待会不那么痛。
杨侜把手伸进兜里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食指和拇指灵活地抽出一支烟放在嘴唇里咬着。
正要拿搁在大腿上的打火机,一只纤细的手先他一步。
邬锦拿过打火机,咔嚓一声,淡蓝的火苗升起,在两人之间摇曳。
杨侜抬眼望着她,她冲他笑,神情带着两叁分讨好,但这讨好似乎又和第一晚的讨好不一样。
他略微一犹豫,低下头,把烟头对准火光,烟丝被点燃,一丝一丝的淡青烟雾冉冉升起。
他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烟味很快弥漫于整个车内。
邬锦把打火机放回他大腿上,继续有模有样地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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