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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与岑挠了挠后脑勺,憨憨的傻笑着,“我在网上查了一下,上面说女孩子经期喝红糖水,可能会好一点,哦,对了,止痛药我也买了,等红糖水凉一着了,就着吃。”
方青橘视线跟随着他,看他在沙发的袋子里翻了好半天,才翻出一盒布洛芬。
有东西从袋子里滚了出来,方青橘定睛一看,是另一个牌子的卫生巾。
那一大袋,不会都是卫生巾吧?
薛与岑把药放到她面前,看她目光在那个袋子上,脸红了一瞬,“不知道你平常用什么牌子,就每样买了一点。”
其实是怕她等太久,从货架上随意扫了一堆到购物篮里,紧接着又去找红糖。买好这两样。又火急火燎的找药店买止疼药。
“谢谢。”
方青橘捧起汤碗,小口小口抿着,垂下眼睫,将眼泪憋回眼眶。
他今天的表现,她很感动。
她那个生物学上的父亲,在她第一次来月经弄脏裤子的时候,给予的不是这样子的关怀,而是对她破口大骂,嫌弃她晦气。
她清楚的记得,14岁那年暑假的某一天,妈妈那天出去摆摊,不在家,她午睡醒来,发觉下身不对劲,湿漉漉的,去厕所脱下裤子察看,看到了一裤兜的血,妈妈和学校,都教过她这方面的生理知识,她知道这是来例假了,妈妈呢,也早早就给她备好了卫生用品。
走出厕所的时候,她看到了只要出去赌博,就可以一连消失好几天不在家的男人,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骂骂咧咧的。
估计是又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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