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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槐觉得自己真有够蠢的。
“怎么了?杨春水做什么了?”
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宋秋槐告诫自己不要吓到盈盈。
“和春水有什么关系?自始而终做错事的只有我们两个!你不是说很快会回香港,你为什么还不走?”
姚盈盈涨红了脸指责宋秋槐,她要被愧疚折磨疯了,除了眼前的人,她没有任何的发泄渠道。
“回香港?我为什么要回去?是杨春水毁了一切!不然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会是我们……”
“别做梦了,就算没有杨春水我们也不会在一起,我虚荣、懒惰、吃不了一点苦,你死了为了留在北京我也会找别的人结婚的。”
姚盈盈又想起以前,到北京突然得知宋秋槐的死讯,阴晴不定的闫最,刺骨的冷水,洗不完的玻璃罐,被扯入他人情感的耻辱。
眼泪像汇聚成一条小河,永远流不完。
“我……我不是……盈盈……”
宋秋槐有些手足无措,抬手想给眼前的女人擦眼泪,却把手表露在姚盈盈眼前。
姚盈盈不认识宋秋槐衣帽间那一柜子的手表,但却很认识眼前这一款。
她攒了很久的钱,去商场挑了很久,送给杨春水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你去找他了?!”
姚盈盈骤然推开宋秋槐,她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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