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无半个儿女,只认了八个干儿子,分管不同堂口,但后来忽然冒出这第九子,据说之前在英国读书,至于真假,也无人敢疑。
再说这边。
小棉桃身着一袭重紫色露背长裙,裙摆似水流波浪,墨发垂落于瓷白脖颈,一只耳坠子轻轻扫了扫,身段满而不显俗,冷冷的瞥过一眼,慢条斯理捻起一牙果点,美得直叫人想跪下。
赌桌上的男人大多也就无心玩牌,说几句俏皮话儿,有意让些钱给她,小棉桃情商也极高,并不贪太多,拿了些好处便扯出一些笑脸,她自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些,笑多了自然不珍贵。
“棉桃,盛爷……”
有人过来贴到小棉桃耳边讲话,她叫纪徽,是小棉桃的经纪人兼保镖,也是女子,但头发剪得短短的,臂上有隆起的肌肉,听说以前是不入流的混混。
棉桃便歉意地笑了笑,如一缕清风般转身离去。
半岛酒店的顶层长期租下为社团的会客房,里面的装修却极尽低调,盛天豪年纪大后更信奉鬼神,找了人批八字命数,需秉持节俭之道,方保财气长盈,福泽绵延。
坐于主位的盛天豪已年近七旬,面容饱经风霜,眉毛胡子具显花白,但目光依旧老练冰冷,扫视一圈,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下座是他的八个干儿子,分管不同堂口。
他不似别家老大腕上戴着金劳,而是手中不断摩挲着一串墨绿的玉珠,长年累月地盘润下绿的幽亮,可惜上面的白字早已看不出轮廓。
小满还未来,但他却不觉气愤。
混江湖谁人不想争当老大,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志气,敢拼敢闯,敢教老人换换庄,他最痛恨只顾低头守着一亩三分地没有大志气的人,窝囊极了。
更何况他是白玉的孩子。
这辈子他真没想到生前还能见到白玉的孩子,不愧是白玉的孩子。
像他这个年纪的人早该金盆洗手移民海外的了,但总归想看着这孩子,人越老越想着以前的事儿,白玉已经像是上辈的事情了,哎。
若不是遇到这孩子,他还以为白玉只是一缕风一轮月一片雾呢,那么美,又那么善良,那时候他只是白家的下人,连出现在她面前都不敢。
下座的人见盛满未来也不敢多言,毕竟盛天豪都没发话,他们虽然面上毕恭毕敬笑脸相迎,但心底对于这个前些年突然冒出来的老九都忿恨,毕竟他们都是从底层厮杀出来的,谁像盛满,一来就什么都有。
外人不清楚但他们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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