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八年的大牢,但说让他死,好像也没有,生命是多么的宝贵。
如果那天晚上她多说两句话会不会好一点?她不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宋秋槐同她在一起,但宋秋槐有宋秋槐的秘密,闫最总说多喜欢她,但闫最有闫最的秘密,她从来没懂过他们。
“哎别——”
章仕珩刚想拦着,从闫家搜出来多少东西,可不差这一点钱,那小子干这猪狗不如的事,留点钱不是应该的吗,见姚盈盈一点不留恋地放桌子上,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这思想觉悟可真够高的。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后面还跟着不少公职人员,他总不能说。
——你拿着吧,他家贪的可多了,不差你这一点。
姚盈盈也没怎么收拾,她自己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只有找宋秋槐时候背着的包裹,闫最也送过不少名贵物件,她什么也没碰。
姚盈盈拒绝了把她送回大窑村的提议,而是想让组织帮忙开个介绍信,她想留在京市。
章仕珩听姚盈盈说被偷的存折和房产证的事,很是为难。
“实在抱歉,这两件事帮不上你的忙,就是在你手里,但你和秋槐没有结婚证,证明不了婚姻关系,就没法,秋槐走了那院就被房管所收回了,现在住房非常紧张的,那么大一个院子解决了不少人的分配问题,我看看能不能沟通下,给你找个小点的,按照租房的标准先住着。”
章仕珩长得不差,浓眉大眼,个子也高,嘴角总噙着清爽的笑意,但就是话特密。
“哦还有,工作问题……也比较困难,现在大部分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好几个萝卜排队等着一个坑,你学历也……我尽量帮忙看看,可能工作不太体面,你别介意。”
章仕珩其实觉得对这样一个小姑娘来说,回老家才是最好的选择,安安稳稳的,别再惹出什么事端。
但姚盈盈显然有自己的打算,她觉得回村里少不了有人嚼舌根,爸妈好面子,她不想给他们抹黑,以及,她还有件重要事情要解决。
“太谢谢你了,章同志。”
姚盈盈低声道着谢,皮肤白白的,头发黑黑的,素着一张脸,像初夏的青杏子,哎,几年前遇到那次还像带着露珠的娇艳花儿,哎,多可怜的女人。
“要不这几天你先住我那?我去和朋友挤一挤,招待所环境可差了。”
等意识到自己那张破嘴说出什么话,章仕珩极响亮的——
“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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