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但很快背弃这个想法,舌尖一下下舔舐着怀中人的耳垂,又嘬的“滋滋”作响,甚至腰腹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顶,裸露的肉体相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喵——
正梳理毛发的猫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优雅而轻盈地踱着步来,疑惑地注视着挨在一起的两人。
呜——
姚盈盈终是没忍住眼泪,抽噎着哭出声来,努力地抬起手来擦拭眼泪。一看白天也有哭,微凸的卧蚕水红,颤着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像被雨打湿了的蝴蝶翅膀,更别提那水润双眼中的怯懦与恐惧,简直像烈性春药,再正人君子也会忍不住。
更何况他可不是。
闫最起身,把猫拎去卧室关上,回来嘴里叼了根烟。
透过缭绕的烟雾,隐隐约约看着闫最那张美艳刻薄的脸,不带血色的白,单薄的眼皮,上挑的狐狸眼,浓艳的红唇,极立体的五官,像个什么东西成精了。
想到眼前人不喜烟,闫最又捻灭,但一看到姚盈盈那双眼睛,浑身的血液沸腾得更厉害了。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哭,你越哭我越想干你。”
闫最无辜地摊开手,状似和姚盈盈在打商量。
“我们都克服一下,好吗,我也尽量不肏进去。”
姚盈盈几乎放弃和闫最交流,因为他简直就无法交流,他不是人,根本,根本不可理喻。
“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姚盈盈吸了吸鼻子,愤恨地瞪向闫最,他只穿一条内裤,某个部位的凸起极其显眼。
“把我的病治好啊,我们不是说好了。”
第一天醒过来姚盈盈便觉得身体有种异样的不适,没有力气,闫最说是因为精神受到重大打击的后遗症,医生说她好好休息几天就会恢复。
姚盈盈虽然有怀疑,但他伪装得太逼真,痛心地开导她,讲了许多他和宋秋槐年少时的兄弟情谊,宋秋槐很少同她讲自己的事情,导致她也分不清真假,只以为他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这期间姚盈盈一直吃恢复身体的药片也不见好,直到,直到!
她半夜醒来,撞见闫最像神经病一样,把脸埋在她换下的衣服上!
但谁能想到被发现后,闫最脸不红心不跳,又编了理由,说他有什么神经系统疾病,触觉是麻木坏死的,医院也医治不了,这么多年只有触碰到她的时候才会产生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还流下眼泪地同她讲他自出生便受这种病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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