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个梳着学生头的女孩在对着镜子笑,身后是连绵的山峰和见不到头的江水,看不大清她的五官,但通身给人的感觉是极美的,也可能和闫最一样,是美艳的有攻击性的五官,但被这灵气的山水滋养间多了些许柔和,不像闫最这样有冲击。
总之,很美,姚盈盈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你母亲呢?她也这么好看吗?”
“哦她呀,她。”
闫最顿了一顿,说。
“她和阿姐长得一样。”
姚盈盈倒是没发觉什么异样,顺着又问。
“那她们现在呢,怎么不来看看你?”
她真希望有人能来管一管这个无法无天的神经病,这几次失败的逃跑经验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很恐怖,没有人能信任。
“来不了,她早死了。”
姚盈盈张了张嘴又闭上,她想说一些风凉话,但话到了嘴边又出不了口。
“不过没关系,白白是阿姐送我的,有它陪着我。”
闫最把正在睡觉的猫咪抓起来,摸了摸猫咪头,拽了拽猫咪毛。
姚盈盈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沉重饰品会让小猫不舒服,所以闫最就都摘下来了。
“那它尾巴为什么会短一截?”
姚盈盈指着少了一截尾骨的地方。
“因为它生病了,为了治病。”
闫最伸出自己的右脚。
“你看,我也少了半截脚趾。”
又把抽屉里的项链拿出来给姚盈盈看,透亮莹白的骨节和各色艳丽花纹的怪异珠子捆绑在一起,呈现出极其扭曲的姿态,姚盈盈只看了一眼就浑身不适。
“这样我们就可以共享生命了。”
虽然外面天气很好,但姚盈盈依旧觉得浑身冰凉,闫最某些时候表现的真不像人类。
“你也要一直陪着我,我会巫术,现在,你有没有觉得……”
闫最轻轻叹了口气,把脸搭在姚盈盈腿上乱蹭,瓮声瓮气道。
“有一点爱上我。”
姚盈盈被闫最的阴晴不定搞得胸腔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手脚并用地想把人踹下去,却不小心把旁边书桌上一摞摞的书都碰到了地上。
姚盈盈这段日子看的书,比以前日子里看过的所有书加起来还要多,有些字不认识,但故事情节也能囫囵吞枣顺下来,因为被关在房间里太无聊、太无聊了,除了在心底骂那个死闫最,有时候气急了她踢白白几脚,再没任何事情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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