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苦涩的凄笑着。
一遍又一遍的告诫着自己。
薄言琛,你们是兄妹,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薄言琛,你忘记了父亲的遗言吗,不能和她在一起,她只是你妹妹。
薄言琛闭了闭眼,整理好波动的情绪,又恢复好那个温润儒雅的薄医生,才向自己的诊室走去。
白杰寒送罗小玫到国中医院后,并没有回公司,而是开车到了一处墓园。
从车上拿了包装好的酒,还从花店里买了一束白色的菊花,才走往墓园大门。
墓园大门有警卫守护着,证明这不是普通的墓园。
白杰寒做了身份登记后进入,来到其中一处墓园。
墓碑上的照片正是白老爷子的,照片里的老人依然威严正直。
白杰寒把手里的白色菊花放在墓前,凝视着镶在墓碑里的照片,眼眸丝丝缕缕的忧伤倾泄而出。
“爷爷,我来看你了。”
冬天,墓园里的风带着一股潮湿的寒气,把白杰寒的大衣吹得飞起。
白杰寒坐在墓地前,打开红酒,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一杯放在墓前,又倒了一杯,自己拿了一口,像是跟老朋友喝酒谈心一样。
“爷爷,你会不会怪我,连你的头七都没有过就离开了北安市?”
他像是感觉不到冬天的冷,山风呼呼而刮,墓碑一排排丛立,就算是白天,也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白杰寒仰头又再喝了一口酒。
“你这么懂我不会怪我的对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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