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冲着余深喊着。
余深自然不是那种轻易上别人车的女人,她眼角瞟了一眼洪泰,说道:“有什么事就直说。”
“你不想知道你的杨律师在你逃跑后是怎么蹂躏我的吗?”洪泰夸张地形容着,脸上的表情非常得丰富。
余深停住脚步,认真地看着洪泰,说道:“他怎么蹂躏你,你可以去告他,并不需要向我诉苦。”
“哎哟,你怎么这么狠心呀,我要不是掩护你离开,我至于被那姓杨地欺负吗?”洪泰一脸的委屈。
“你掩护了吗?”余深讽刺着,她不喜欢这种油腔滑调的男人,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却说得天下不平事都是他搞定的一样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