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有余然陪着他,一颗寂寞的心是经不起时间的摧残,在一次喝醉酒之后,彼此互吐心思完,便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了。
李朝亮对余深是抱歉的,所以面对她的时候,他一直不敢吭声。
“怪?”余深自嘲地笑着,“怪有用吗?你选择余然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不会选择原谅一个犯错的你,不过,你也不稀罕得到我的原谅。我们俩现在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别这样,毕竟以后我们还是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把脸撕得太破终究是不好的,我想……”李朝亮原来是怕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