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做。”
这话说得好像前些天没让他爽到似的,温遇旬拿下烟,随手在栏杆上按灭了,嘴里最后一口含着的烟吐在沈榆脸上。
“你关心人的方式这么特别?”
温遇旬没接沈榆的话,转而问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寒假还有几天?”
沈榆回答道:“一个月。”
“那够了。”温遇旬说,“愿不愿意和我回一趟香港?”
沈榆猜测:“愿意是愿意,你要回去照看她?”
温遇旬弯了弯唇角,笑了一声,“怎么可能。”
“我是去给她收尸。”
他平时说话就很难听,语气也没什么情感,这时候却戾气更重,然而很奇怪,沈榆没听出高兴,更没听出难过。
情感的中值很难维持,因为理智稍微偏颇就会被定义成世俗意义的开心与不快乐,然而温遇旬似乎不会,他很平和地与所有情绪共处,并坦然地接受。
沈榆穿得少,是真的有点冻,手指发麻,指甲失去红色,染了一点紫绀。
人是劝不回来,他没打算再勉强,对温遇旬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别抽太多。”
不能因为检查报告漂亮就放松警惕,小心到时候出喉咙上的毛病。
沈榆转身想走了,但这次温遇旬没放人。
为了出来抽烟,温遇旬肩上还搭着一件长款的毛呢外套,他将外套拿下来披到沈榆肩上,腰被他按住往自己身边一带。
“现在我想要你的关心还作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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