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啸南污蔑他盗取国外实验结果时,温遇旬把他叫来澄清的办公室。
这次的主角不是沈榆,他变成一个旁观者,温遇旬则代替他,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站在办公桌前,是个正在被人质问的角色。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温遇旬说。
“为了爱情要放弃前途吗?”
后来还有很长的一段争吵,沈榆在梦里的时候听着很刺耳,也很累,醒了就想不起多少,最后的记忆便是温遇旬苍白的嘴唇,从里面吐出的字句是:“我没错。”
潮湿的味道消失了,温遇旬关上了窗户,兜兜转转还在沈榆身边。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
沈榆看着温遇旬,休息了一个晚上的缘故,加上刚运动完毕,嘴唇不是白的,刚喝过水,透着晶莹剔透的红润,眼镜没戴,眼睛比梦里更有光彩,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运动短袖。
哪里都不一样。
但沈榆觉得,就算是现在让梦里的那些人现在就赶过来,再进行一次对温遇旬一模一样的质问,他的回答仍然像他们所说,倔强、态度差、不知好歹、永不回头。
——我没错。
“发什么呆?”半天没有回答,温遇旬又靠近了他一点,“冷吗?”
“不冷。”沈榆说。
“今天去公司录音,”沈榆报备道,“晚上回来。”
“嗯,我等你吃饭。”
沈榆脑袋里有非常多的、有关他在家等温遇旬回家吃饭的记忆备份,库存极其丰富,温遇旬在家里穿着常服,问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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