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敷衍地看了一眼,说:“不叫司机也行。”
恋爱以后总是喜欢有更多两人独处的时间,沈榆阖温遇旬都是个比较清冷的性子,就算只是路上的十几二十分钟,也觉得两个人待在一起时最自在。
最近几次一起出门都是温遇旬开车。沈榆想了想,说:“我听说做完胃镜会有点难受的,你就别开车了吧。”
“你的驾照不是刚拿到没几天?”温遇旬问。
沈榆顿了顿,说:“你也知道拿到没几天,我还有点不敢上路。”
“没事,”温遇旬将毛巾挂回架子上,“走吧。”
去的时候还是温遇旬开,他开车一向速度快,但不太稳重,应该是以前阖段绍怀一起玩儿留下的坏习惯,沈榆开门下车的时候都有点头晕目眩。
周中医院人不算多,他们很快就找到诊室,医生在交代注意事项。
“胃镜是做全麻,大概一个小时以后能清醒,胃镜会先结束,家属到时候可以先进来陪着。”
沈榆点点头应了,温遇旬没什么表情地坐在旁边。
医生提前一步进了检查室,沈榆转头要温遇旬把外套脱下来,眼镜也摘了,他帮忙拿。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遇旬平时雷厉风行一个人,沈榆觉得他脱外套的动作有一丝刻意的拖延。
沈榆一手抱着温遇旬的大衣,一手捏着他的眼镜,鼻腔里盈满了他身上沉沉的古龙水气味。
不明白为什么,沈榆看着温遇旬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透出来的脸,对他说:“很快就结束,你一睁眼我就在旁边。”
按理来说温遇旬没什么需要他安慰的情况,但沈榆就是想要这样说,并且觉得此刻就应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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