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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老公在网络公司上班,前年就是这样,”护士被一句姐姐哄得高兴,话匣子完全敞开,”说工作忙,一天都不吃几口饭,大半夜胃疼送来我们医院了,在床上被我骂了一顿就好了……”
护士絮叨完出病房门的时候沈榆还送她到门口。
由于战线统一,经历相似,仅用五分钟的拔针换药时间,他们就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护士姐姐向他传授驭夫之道:“我看你也是个好脾气的,我跟你说,不听话的男人都贱!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发一通大脾气,把他吓住了,他绝对听你的!”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沈榆肃穆地点点头,当个笑话听了,然后被护士欣慰拍拍肩膀,关上了门。
回头看温遇旬面无表情地靠在床头,扎着针的那只手活动极其自如,血液时不时反吸回管,拿着手机在打字。
沈榆就走回去对他伸出手说:“我替你打。”
温遇旬剜他一眼,不理,打字那只手放回被子里,另一只手不停顿地仍在倔强地动。
“干什么?”沈榆好笑地问。
温遇旬又暂停打字,盯了他一会儿,从他脸上抓到不少东西,就是没有护士说的大脾气,于是又低头下去了,很快地打完点了发送,说:“不是要发一通大脾气吗?”
“你想让我对你发脾气?”沈榆反问,“何况人家是对自己老公……”
沈榆顿住了嘴,温遇旬哼笑一声,也不说话了。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了白,沈榆面对着床,自然看不到,他现在脑子里在转护士姐姐的老公……好像不太对,还有温遇旬阴阳怪气的欲言又止,什么意思他自然是懂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看床上的温遇旬对着他,冲窗外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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