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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参透了一些两人都懂的话外之音,只是长时间认为这是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所以显得慌乱,手放在温遇旬肩上,把他推开的同时,眼珠乱转着·,眼神沾在温遇旬脸上,但是拒绝对视。
温遇旬没笑的时候很凶,但是笑起来有种斯文的不怀好意。
“本来没想和你明说的,”逗弄开始了,“但是我感冒的时候你都要拿那种我马上要死了的眼神看我,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清楚。”
逗弄还在继续:“我知道这种事无法解释,不过遇上了就是遇上了,就当作我们是被选中的人吧。”
逗弄从未停止:“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我有时候都要以为你猜到了。”有时候故意露出点破绽,沈榆听了,眼睛一如既往亮亮的盯着他看,开口说出的都不是温遇旬预想的字句。
沈榆喉头干涩,现在只会跟着温遇旬的话动脑子。
“我……”他艰难地吞咽,在各样的情绪里沉沉浮浮,头晕目眩,大脑空白,好像再死一次的的确是他,可是心脏和烟花一唱一和,重过,更快过了头——“砰砰,砰砰”。
“怎么可能?”
温遇旬一字一句:“怎么不可能?”
是,怎么不可能,沈榆可以做被选中的那个,为什么温遇旬不可以?他优秀得所有人为他遗憾,再活一次的机会出现在他身上,窗外的烟花都雀跃。
沈榆最雀跃,比烟花还雀跃,却也最惶恐。
雀跃失而复得,惶恐再次失去。
所以温遇旬多咳嗽两声都警觉。
沈榆一会儿忘了自己在哪儿,一会儿忘了呼吸,又一会儿忘了温遇旬为什么要这样将笑不笑地盯着他看,然后变成上到大学受过高等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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