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太匆忙,沈榆原本就缺少应对意外的能力,尤其是对上温遇旬,那雪上加霜了,好像每次都要把自己搞得更狼狈才能体现出在意。
他很不喜欢自己这样,却也还是觉得温遇旬那种遇到什么事都和自己说“没事”的方法也不是太好。
要是林皎没有告诉他,那说不定温遇旬真的能找各种借口,过个几天再完好无损、什么不好都看不出来地站在沈榆面前。
只要温遇旬想瞒住,沈榆就永远不会知道。
比如兔子玩偶,又比如胃病。
窗沿冰凉,沈榆按下铝制的窗锁,指甲冻得发紫。
暖气并没很足,沈榆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了温遇旬的睡脸半晌,将自己的手也放进了洁白厚重的被子里。
沈榆一只手偷懒取暖,另一只手去摸温遇旬的额头。
他的手心分明地触到温遇旬滚烫的额头,烫得吓人,沈榆想拿床头的体温计给他测测,温遇旬好像对触摸很敏感,在沈榆抽手而去的动作里体会到痒和冰凉,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
温遇旬高烧反应没平时快,脑袋转不过来,眼里空空地盯了沈榆好久。
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该被林皎告知自己没事,现在待在家里睡大觉的沈榆。
事已至此,温遇旬没想瞒住了,翻了个身,侧躺着对着沈榆,嗓音喑哑:“你怎么来了。”
也就他还好意思问,沈榆抿着唇,从床头拿了测温计。
“皎皎姐给我打的电话。”
“嗯。”理不直气壮,毫无反省的自觉。
“滴——”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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