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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是很可怕的东西,她因此一时间想到很多。
比如温遇旬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句话,还有那只来路不明的玩偶兔子。
从洗手间出来后,温遇旬不要林皎扶,不是死要面子。走廊里人多,许多人喝得上头,醉醺醺地经过他们,还和他们打招呼。
温遇旬面色无异地统统报之以微笑,出了脚步慢点看不出什么不同,额头上的汗和病容由于昏暗的环境也被隐藏得很好。
进了下行电梯后,温遇旬开始给导师编辑信息,拿手机的手一直在抖。
林皎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来,问他:“你要说什么,我帮你说。”
“好。”温遇旬应得很快,语速也很快,几句讲完了他打好的腹稿,又将这些加以微弱的改动,给副所长也发了一份。
林皎帮他发完两份请假条,电梯到了一层。
桥厢受惯性趋势往上弹了一下,不认真感受根本没感觉,但温遇旬脚步停顿了一秒,像抓住救生浮木一样,猛地拉住了林皎的手臂。
“你怎么了?”林皎吓了一大跳,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才没让温遇旬的脚被缓缓合上的电梯门一口咬住。
温遇旬弓着腰,手放在腰腹处乱摸。
“疼……不知道是哪里……”他皱着眉,撑不下去干脆蹲下了。
“好像是胃,我……”又抬头看着林皎,自己也感受到体内的意识在离自己远去。
“你别说话了,”林皎叫住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快来搭把手!”
“等一下。”温遇旬虚弱地抬手,又拦了林皎一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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