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记仇的,认为这不到沈榆往温玉菡那边去的十分之一,没想到沈榆还要不高兴。
“你可以不动吗?”沈榆皱着眉,双臂环上了温遇旬的腰。
下一秒,沈榆不容置喙地将嘴唇印在了温遇旬的嘴角。
沈榆活到二十多岁,没做过几件大胆且脱离人生轨迹的事。
细数下来只有几件,背着岑漫摇更改志愿算一件,和温遇旬恋爱算第二件。
剩下就应该是在温远家的客房里,以及现下在温遇旬的车厢里,名不正言不顺的肌肤之亲。
沈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亲历生死,但世事难料的苦头他这几天的确饱尝,旁的没有想法,但再来一次,他应该大胆一点。
沈榆无法预测自己的人生有多漫长,只知道他已经活过的年岁和未来将要活过的年岁像被严格且精确衡量过长短宽度的轨道,他只管麻木地往前行驶。
他开窍迟钝,现在才觉得,要是是温遇旬,那么就算冒着车翻人亡的风险越轨,他也是愿意的。
车厢里有痴/缠的水/声,车身也有些晃动。
只是普通将嘴唇放在另一只嘴唇的单纯亲吻的确不至于如此,问题是沈榆先伸了舌头。
温遇旬感受他毫无章法的吻技,又伸手去掐人下巴。
“你差不多,”他将沈榆移开一点,不解风情,“先回答我的问题。”
沈榆的眼睛亮着,抽离不出痴迷:“什么问题。”
温遇旬的冷静不考虑人文关怀:“转专业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想好,岑阿姨和我提过很多次。”
岑漫摇如今婚姻幸福,事业成功,家庭差一点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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