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细碎,远处亮着几点手机电筒的花白光晕。
六月到底的时间/
太阳直射一整天
理想的热讽/
倾盆不知去向的人间
我来到温热带的分界/
极昼极夜也不闭眼
沈榆向来是温柔的,但声音穿透力还是强,温柔就变成草地上燃烧的野火,迅速燎过了整片荒原。
鼓上多贴了一层鼓皮,泛音变弱,纯粹的节奏点仿佛心跳,植物冲破土壤的生长力度,极限运动后的求生欲望。
天上奔向各处的鸟儿啊/
代我向滚烫的云层问好吧
你说你每年都回来啊/
叫我一定要等等吧
可我想你到无法压抑啦/
你大约也很无奈吧
只好说去北纬的二十三度二十六分面对着面/
在现实被现实重塑之前
等我找到季风吹走的北纬回归线/
我们再见
这一晚上他们连轴表演两个小时,才勉强讨到休息的时间。
观众太热情,也有些不理智的,试图把手伸到台上来,触碰虚幻灯光下,昏花干冰中几人的脚踝。
卧月向来重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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