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自己运气好,还是周洁云准头太差,倒是一次都没有被砸中头。
乔语好像完全麻木了,既不躲闪也不分辨,只是默默地重新倒一杯来。
她脸上连一分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折磨人却看不到她的痛苦,有什么意思?
周洁云很快就觉得没趣了,厌恶地看着满地狼藉,冷声道:“杵在那儿做什么?把地板收拾干净!”
一旁的佣人立刻丢了块抹布给乔语,再也没有别的工具。
乔语也不争辩,默默地蹲下去,徒手一片片捡起地上的碎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