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霁看来, 贸然打断别人的对话这样的行为,并不像是谢老师清醒的时候会做出来的事情。
显而易见,以林屿霁对他的了解, 大约还是归咎于过多的酒精摄入。
男人的手很滚烫,气息很沉,从离开谢迁视野到回到谢宅自己房间的那一刻, 他都片语不提, 甚至没有松开他的手。
谢家老宅还是比谢知聿自己住的地方要大上很多, 房间也是那边的两倍大,屋内的设施倒是齐全,只是样样都看起来格外的崭新,一看就知道主人不常回来。
沉重的门轻轻合上的同时,淹没了外界嘈杂的音响, 楼上楼下宛若隔开了两个世界。
林屿霁开了灯。
明黄色调铺陈于漆黑的室内, 安静温暖的色彩驱散了夜间漫于空气中的冷凝,玻璃窗面中相牵的背影也倒影清晰。
男人恍若未觉, 灼热的视线依旧沉甸甸地连在他的身上,藕断丝连, 扯不断的浓烈。
手臂肌肤相接触的地方如似传导中枢, 共享着对方汩汩热源, 静似针落可闻的室内,耳畔还能关联到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颤动声,与自己的频率共鸣,分不清谁是谁的律动。
林屿霁顿了下,才道:“谢老师,松一下手。”
足足几秒的时间。
喝醉酒的人反射弧好像也要被拉长一些,迟钝得像只树懒。
谢知聿指节微松,手心里的温度骤然消逝。
屋内没有近期的水源,林屿霁取了热水壶,去洗手间打水。
男生专注于手上的事情,没有察觉到身后男人的打量。
沉郁的视线如似画家临摹时手上的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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