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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乔贵安盯着他俯首帖耳的模样几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秘书叩了叩门,无视这一场闹剧,快速走到他的身边低语了几句,乔贵安皱了皱眉头,啧了声,额头青筋暴起,顺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人群中心砸去:“告诉他,爱干嘛干嘛去,最好死外面别回来!”
记者们拉着少年足足重复了半个小时的问答,一旦少年面露疲色,他们就会相互对视一眼,按照乔贵安吩咐的那样道:“你不想拿到尾款了?!”
少年便又强撑着振作,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额角的鲜血缓缓淌下,似乎要流聚成他脚下一条晦暗的河。
“是……”
春归敏锐地听到乔俊、代考等熟悉的字眼,对方毫无意外同是三华文学杯的受害者,可他对沈雪迟之外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更没兴趣成为其他人的救世主。
况且……春归抱臂坐在一旁,不耐烦地冷眼注视着这一切,他看不见这孩子的脸,只能依靠身形,模糊的声线判断出这是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孩子。
这里并没有沈雪迟的踪影,这场梦到底想告诉他什么?
这半小时里,春归砸过、打过,穿过墙壁逃出去,却都无一例外地被传送回这里。
这里没有沈雪迟。
像被锁在原地望着主人远去的暴躁小狗,他的心情逐渐焦躁起来,终于,少年软弱的模样最大化地刺激到了他。
【为什么要哭?有什么好哭的?】
【反正也打不到他。】
春归举起拳头,咬紧后膛牙,狠狠的、凝聚全身所有的力气,用劲地,破风砸向少年的脸。
【没关系,没有人会知道他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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