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手铐,结局会不会稍不一样,可春归的心怎么会这么狠,就连生日都不肯过完。从窗外顺着管子爬上六楼,到一定的高度跳下,沈雪迟在与他手指擦过、跟着跳下去的瞬间竟奇迹般地想了许多。
他想会不会是自己对春归太过溺爱,一直维护着对方心中理想的乌托邦。
众生平等,即便身份地位悬殊,贫穷或富有,他们依旧是人。
笑话。
若是二十出头年轻气盛的年纪,他大抵真的会打断春归的腿,把人整日锁在床上。
可就连最后,他都选择了最温和的处理方式。
原来他才是那条被牵着绳子的狗。
沈雪迟说:“——”
春归的头被男人用手固定住,动弹不了,剪刀声还未停止,碎发落在少年的眼皮上,毛茸茸的,痒得慌,他忍不住拱拱鼻子,听见头顶上方的人在说话,他立直脊背,想更靠近对方一些。
春归问:“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剪刀声停止了。
沈雪迟用手拂去春归脸上的绒发,以上位者的姿势凝着他,可开口时男人却俯下身,与他平视,眼神渴求到好像要把他塞进眼里,男人轻声道:“所有你不知道的事,你想听的话,我以后慢慢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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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今晚要在这里睡下。
其实沈雪迟是不愿的,这里过于简陋,空气也潮湿,仔细闻的话还有一股霉味,不好的东西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献给春归。
春归置气问:“那你要我来你家干什么?给我剪头发?”
沈雪迟被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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