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春归笑得更开心了,鼻头却微酸。
他和沈雪迟在一起五年,却是从三年前才知道沈雪迟的学生时期,在此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学校里有沈雪迟这一号人物。
就像默默无闻的小透明,在阴暗角落里孤独生长又慢慢枯萎,无人记得,无人问津。
所以,他出现在沈雪迟面前,用力拥抱住十七岁的他说:“沈雪迟,交朋友吗?给我个机会好不好呀?”
“说实话,你是不是抓住了人家什么把柄?还是你看他哪点不爽?”
鹿可燃思索了一节课也没想出什么明堂,春归对他扔的纸团子熟视无睹,这可把他急坏了,一下课就把人堵着好好追问一通。
春归奇怪地看他一眼,把他往旁边赶:“起开。”
不过走了没几步,他回过头拍了拍鹿可燃的肩。
鹿可燃疑惑道:“又干嘛?”
春归说:“校服外套借我穿穿,有点冷。”
春归这回找老李是真有事。
办公室里,李咏听着春归痛改前非的话语,甚至还装模作样地抹两滴眼泪,虽然他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但这点不对劲很快被专属于老师的欣慰和高兴压下去,正准备大手一挥,让春归中午和下午放学都过来办公室补课,就听见春归小算盘打得啪啪直响:
“去年我们学校不是搞了一对一帮扶吗?我想让沈雪迟教我。”
“不行。”李咏斩钉截铁,他就知道这小孩肚子里没装一点好水。
春归问:“为什么?”
一对一帮扶找的都是年级一百到两百区间的学生,对付差生绰绰有余,像沈雪迟这种成绩特别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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