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孟婵就更不必说了,她自小在孟家长大,先不说在家得宠,自小到大知道的事也不少。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姐姐姐夫首先都会保住她。
“不过你也别沮丧,孟家固然现在形势不错,可毕竟根基不够深厚,蔡家也不是功勋之家,”郭云良安慰她,“大不了就不谈文心梅这个事了,从别的地方入手。”
“什么地方?”
“那可多了去了,是吧小周?”
“是的,郭老师。”两人谜语人似的。
赵怀玉:“怎么听着你俩像古代的奸臣在密谋什么坏事,要陷害人家一样。”
“去去去,”郭云良,“什么奸臣,你见过哪个奸臣的官帽和你爸一样越做越小的。”
郭云良原本是省高院的一把手,但退休时是在市级法院了,还是提前请辞的,表面上是说自己身体不适,无法再履行自己的工作职责,实际上是之前的一个案子得罪了人。
“这是迂回战术,这么些年,蔡自安和孟家的那些产业不可能一点错处都没有,咱们就给他挑出来,挑着挑着,顾此失彼的,他们可能就露出马脚了。”
林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文心梅的事最后可能还是没有真相。”
郭文良:“嗯,这也是没办法的,最后能挖到别的罪治他们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愿别竹篮打水一场空。”
赵怀玉:“还是不爽。”
郭文良:“你不爽什么?”
“就不能先把叶泊松这个虚伪的渣男先给斩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文心梅是自杀,那也和这个渣男劈腿有关。”她戳着碗里的饭。
郭文良:“......你当你爹是包青天呢,有尚方宝剑,说斩人狗头铡就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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