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皮鸭里的“爱过”约等于““现在还爱”。
而且他撑死三十岁不到,再久能久到哪儿去?
假设刚才那些记忆片段是真的,
那起码十来年前我俩关系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僵。
而至于十来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的回忆给我提了个醒。
这府上除了姜作还有一个人知道事情的全貌,
而且更加有可能原原本本不带偏见地讲给我听,
——姜老爷,也就是姜作的父亲。
到时候我想知道什么直接找他问去。
那边问一问,这边套点话,
再加上我虚无缥缈的记忆和想象力,剧情差不多就完整了。
至于现在……
眼下姜作的果体距离我不超过两个拳头,
我顺势搂住他的后背猛地按进怀里,
然后把嘴贴到他耳边说:“我记得你爱过我,就只记得这个……但是别的都不重要不是吗?”
姜作没有抗拒,反而抬手搭住我的肩:“哦?你记得我是怎么爱你的?”
我:“你为我责罚嘴碎的仆人,对我笑,说我们永远是亲兄弟。”
姜作:“哈……不该记得倒都记着。”
我:“我应该记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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