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起来,“……不是因为我是第一个把你带进人类社会的人才想负责,以前我这样想,但现在觉得,我只是单纯想对你负责,只是因为喜欢你,愿意接受婚姻的责任和限制,也接受存续期内的绝对忠诚。”
要总是漫不经心的薄情人类讲这些真心话,实在是很消耗能量。
她搓搓发烫的脸,借由揉捏他主动呈上来的兔耳朵来缓和情绪。
“我想,如果是你的话,连柴米油盐酱醋茶都变得有趣了起来,即便没有新鲜感的保温,我大概,也可以喜欢你很久很久。
“这个时间,如果你不介意,可能只是你生命中一个短暂的百年。”
能有这不足百年也很好了,她不在意之后如何,当下自己快乐、能让他快乐,就足够了。
白霜直直望着她,幸福得快要晕过去,眼眶也湿润发红,几次张嘴,都记不起人类的语言该怎么说。
太快乐了。
她说她只喜欢他,只想对他负责,只有他一只兔,不会再看别人。
他深呼吸,又露出那种“有事瞒着她但都说好要结婚了应该不会踹了他吧”的表情,羞涩低声回应:“……不是短暂的百年。”
也是我的全部余生。
坦白了孕育人类幼崽真相的兔子精,被池澈影冷落了一个周末。
她倒不是生气,就是觉得……沉重。
蜉蝣朝生暮死,未见过四季轮回,便抱憾于绮丽幻想中;人类匆匆百年,不知长生滋味,于是前仆后继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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