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又醉倒在他眼波中。
其他人做不到的,又何止这些呢。
她似乎也开始眼底潮湿,便阖眼仰头,同他接吻,黏腻地交换唾液,双腿夹住他的腰,额头抵着额头,微闭着眼睛轻轻喘息。
“嗯,他们不行。”她低笑,笑他方才的吃味的话透着傻气。又贴着他湿热的唇瓣,提议道:“下周去领个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