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是请求,也无瞻前顾后的讨好。
身心俱在灼烧。沉默温顺的兔子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作恶的人类吃掉。
“嗯……你到底怎么了?”池澈影喘着粗气问他。
白霜少有侵略性这么强的时候,几乎是在吞吃她的舌头,急迫咽下口中积蓄的涎液,又掐紧脸颊,逼她仰起头承受。
池澈影亲累了,舌根被他吸得发麻。迫不得已捏住他刚被崽子吃过的乳尖拧了一把,他才闷哼放过她,眼神更幽怨了。
“别在这……他们俩睡得熟吗?”
可爱地坚信唯物主义的人类,还以为两个幼崽突然犯困是真的想睡。
内裤又被缺乏耐心的兔子精撕开,池澈影轻拽他铺了满背的雪发,想好好教育他勤俭持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重新含住红肿的唇瓣,微湿的穴口也挤进去一根手指。
白霜不说话,耳畔只有粗重热烈的呼吸。
池澈影实在恼他这个哑巴模样,大腿夹紧还在扩张的手,勾住他的后颈就咬回去。她发誓真的没有特别用力,以前的兔子精顶多哼痛,这回竟被她咬破了皮。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那双红眸晦暗不明,贴得更近。前戏简直是在打架,池澈影小腿压在他背后蹬动,身体毫无阻隔地紧贴,半挂在臂弯上的衬衫也被他撕碎。纤劲有力的手指在肉穴里激烈抽插,拇指刮按勃起的阴蒂,高潮来得前所未有地迅速。
沁汗的小腹剧烈起伏,池澈影弓着背,还没从昏沉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白霜又贴上来。垂落的白发将她彻底笼罩,像落入织密不透光的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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