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熟门熟路顺着坡滑下去,见到了已经焦黑的古榕树。她还能记得白霜一袭白衣坐在枝桠间,托腮望向她的场景。而今倒是树先变成这样了。
那片绿荫穹顶不再郁郁苍苍,宛如破败华盖。一片湖的水面涨高了些,像一滴表面张力绷到极致的水珠。
她没去桂树林山神庙,通往半山腰的路太难走,每次都是白霜引着她才能前行。
“没事的。”白霜还是那句话,脸色有些产期临近的苍白,“只是我顾不过来,岚山会自己调节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