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时候,你觉得呢?”
白霜从《新概念课文》里抬起头,本就无法意会到她委婉询问“能不能打胎”的兔脑袋,塞满abcd后更加迟钝了:“大概六月就可出生。在九月之前,不会晚一年入学的。”
池澈影:。
她放弃人同兔讲,无神论者也开始渴望后悔药:如果她没有在床上胡言乱语就好了,如果好好做了避孕就好了,如果之前没有诓兔子精诓得那么厉害就好了……如果重来一次,她一定勤勤恳恳戴套,老老实实做人。
可惜没有如果。
她不愿相信现实,转而用工作麻痹自己。正好离中考只剩半个学期,也有理由从早到晚在办公室待着,批改小朋友们的作业,懊悔一夜失足搞出来的两个小小朋友。
心思敏感的学生总是很容易察觉老师的状况,池老师最近看起来有些焦躁,他们也老实许多。段小桃怕她是有什么经济压力,局促不安地私下找她,说自己打算去食堂帮工,能抵一部分餐费。
池澈影哭笑不得,叫她安心念书,澄清供她上学绰绰有余。小姑娘闹了个大红脸,塞她两颗糖果就跑了。
充满廉价香精的水蜜桃味儿,捂在糖衣里融得变形。很甜。
生活的基调仍然是苦涩与荒诞。沮丧漫长,恼人,如同肌肉里没有代谢的乳酸,每一步都疲倦非常。
白霜隐约察觉到她总爱往学校跑,变成兔子跟着她去了几次办公室,圆滚滚一坨兔团卧在她大腿上,无论做什么都存在感十足。池澈影认命,将备课挪回宿舍。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也可能是换毛后更蓬松了些,这才十天,白兔子貌似就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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